,还是没有任何进展,我也累的够呛。做法最耗元气,必须要留点对付敌人。当下叫于森拿出牛筋绳,再把老驴绑了个结结实实,就关在办公室内,要于森每隔一个时辰,在他眼珠上涂抹鲜血。
而过了这么久,警方也没抓到胡坤和左嫽他们的一丝消息,杨立万都愁容不展地坐在工作室,没半点走的意思。看样子他无论去哪儿,也是坐立不安,还不如留在我这儿等消息。
我们俩也没什么话可谈,就这么一直等到傍晚,警局终于传来一个令人振奋鼓舞的好消息,胡坤在市西郊一间民房中被捕。我们正要下楼,马上又有警方电话过来,抓住胡坤不过一分钟,他又逃了,而抓捕他的几个警员,全都殉职,变成一滩碎尸!
我当即吃惊地说:“这杂碎本身就是个恶魔,看来一切都是他在暗中下手!”
“有没办法克制恶魔?”杨立万盯着我问。
我苦笑着摇头:“根本不知道他杀人手法是什么,怎么克制?”
杨立万揉揉眉心,然后说了一句令我很不爽的话:“反正林羽夕要到了,我还是问她吧。”
我心说我都解决不了的问题,你问她?好吧,我等着瞧结果。
正在这时,有个跟我年龄相仿的青年从走上楼梯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