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口罩重新返回检验室。我深呼吸一口,跟着她回去了,唯恐出什么岔子。看着这些碎肉,心里一个劲地说,这都是猪肉,要剁碎了包饺子……
靠,这分明是自己哄自己,心里越想转移注意力,反而越让自己感到恶心。
真是佩服左嫽,这妞儿此刻蹲在地上,拿着镊子在碎尸中不住翻看,居然能坚挺下来。过了约莫十多分钟,左嫽掉头奔出去。我急忙跟着跑出来,发现她早进了洗手间,立刻传出一阵呕吐的声音,在整个走廊里不住回荡。
左嫽吐完了走出洗手间,脸孔显得挺苍白,显然把胆汁都吐完了。她喘了几口气跟我们说:“不是蛊毒。就算蛊虫化为乌有,总有迹可寻。比如说,脓血是必不可少的东西,但内脏和血液里,没找到这种东西。还有各种蛊虫进入人体会出现的各种反应,在碎尸中都没找到。我敢断言,绝不是死于蛊毒!”
我站在检验室门口,看看里面光线。这个屋子面积很大,墙壁上又有两个大型玻璃窗,光线几乎覆盖了每一个角落。即便是个高级货,出没不会留下鬼斑,但在这种充满阳光的屋子里,那也是不敢随便现身的。
想到这儿,跟杨立万说:“调取监控录像,法医检验碎尸的那段时间,看有没有人接近检验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