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了什么?想起了西凤原浆。阿光从十六岁就进入大麻山,从来没出去过,他怎么知道西凤原浆是什么味道的?我心说还是把这件事问明白吧,否则是一块老大的心病。于是跟阿光问起这个问题,这小子笑了。
他说十四岁就开始喝酒,一次能喝两瓶白酒不醉。而进入大麻山后,那里储藏了大量的美酒,其中就有西凤原浆。至于怎么弄来的他就不知道了,这种酒也是他最爱喝的,喝了六七年,那种酒味一闻就能辨认出来。
我当下心中释然,原来这么回事。在路上又打听大麻山的情况,这小子忽然脸色紧张地又是跟我摇手,又是使眼色的,似乎在这个村子里,不能大声谈论大麻山这仨字。
我们四个一行,从众多木屋之间穿行而过,每当走过一排房屋后,便听到窗子打开的声音。斜眼偷瞧,发现有不少人从窗内探头瞧看我们,有的是老头老太太,还有抱小孩的妇女,看我们的眼光,就像在看珍稀动物一样,充满了稀奇。
这些人穿衣打扮也都很落后,停留在民国时期的风格,包括阿冰的白纱裙,也是那个年代的造型。阿光这小子要不是扒了死人衣服穿,估计跟他们一样。走在这其中,仿佛时光倒退了一百年,不过却有种怀旧复古的意味,让我们在看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