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酒意上头,错把左嫽当成了林羽夕,情不自禁抓她的小手,让我觉得十分尴尬。慌忙抱起沉睡不醒的阿光,逃到左侧卧室内。这是谢秃子生前居住的地方,床榻整理的挺干净,可只有一张床,只有把阿光放在床上,我坐在一把竹椅上睡了半天。
傍晚醒过来,左嫽已经准备好了晚饭,阿光还要嚷着喝酒,左嫽却不答应了,并立下规矩,从此谁都不许再喝。我低着头不敢看她,知道那是冲着我来的,以防我再喝多,把她当做林羽夕。
阿光虽然不乐意,嘴巴撅的老高能拴一头驴,但比较听左嫽的话,那就不喝了。晚饭仨人是各怀心思,谁都没开口说话,这顿饭吃的非常沉闷。吃完之后,阿光居然又要去洗澡,都洗上瘾了。我忙说陪你去,随着阿光跑出了屋子,避免跟左嫽单独相处。
左嫽最后用过澡池,已经把水放完,我重新打开山泉入口注满水池。阿光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,跳进去又蹦又跳的,叫我进去一块来玩。我摇摇头,心说咱俩还是免了,你说俩男的赤身裸体戏水玩,不是搞基吗?哥可不喜欢这口。
我也不知道该干啥,走远了怕傻小子遇到什么意外,于是就坐在草地上,抬头望着月空呆呆想着心事。忽然听到阿光哈哈大笑起来,响起喀喇喇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