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道:“赶快回屋,有情况!”
估计又是安姐那老娘们找上门了,我嗯了一声,催着阿光赶紧出来穿衣服。这小子还没玩尽兴,跟着我一路咕咕哝哝的跑回到屋里。左嫽不在客厅,而是在药房等我们。
这间药房跟客厅一样大,四壁摆放了货架,上面全是瓶瓶罐罐,有的贴着纸条,有的光秃秃的啥也没有。还有几只大号的玻璃罐子,里面泡了各种毒物。中午药房门锁着,左嫽没让我们进来观看,这下看到玻璃罐内的毒物,我顿时头皮都麻了。
里面泡着色彩斑斓的毒蛇、绿色的蟾蜍、通体花绿的蜘蛛以及半尺多长的蜈蚣。这玩意不仅让人看了觉得恐怖,同时也太恶心了,我只看了一眼,忙不迭转头看向其他玻璃罐,我大爷瞎X的,这个罐子里居然泡的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脐带和胎盘都还没剪掉!
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度厌恶感,谢秃子简直太没人性了!
左嫽顾不上去看我的反应,正忙着从一只柜子里拉出一个类似罗盘的圆形石盘。这石盘看上去挺重,她拉起来有些吃力,我忙跑过去搭把手。这石盘看似不大,却大概有百多斤重,上面雕刻天干地支和九宫文字,中心不是海底针了,而是一个血手印。
将石盘拖到屋中央,左嫽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