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突然要回去,把左嫽整懵了,问我回去干啥,难道想捉烟狸?我说你别问了,回去就知道了。司机当即掉头,把车开回磨口村。这辆车是在公路上碰到的,应该不是凶手同伙,于是预付了双倍车费,叫他村口等着,不见不散。然后快步走向赖东南家。
左嫽见又回赖东南家,心里更纳闷了,但见我神秘兮兮的不肯说,于是强忍好奇不再多问。俩人进了赖东南家门,老头不在在院子里,但小孙子在四处乱跑,树荫下泡的那壶茶还在。
我冲屋里喊了一声:“赖大爷。”老头好像不在里面,良久没有回应。于是招手叫他小孙子过来,这小孩今年七岁了,十分的顽皮,虽然认识我,但自己正玩的挺嗨,摇头不理我。
左嫽笑了笑,从包里拿出一块手帕,折叠几下折成了老鼠模样,然后双手一拉,又变回原样。笑道:“喜不喜欢小老鼠,想不想把它变回来?”
“想!”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跑过来,抬头看着左嫽手上的手帕,黑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。
我心说逗小孩还是女人有办法,这似乎是女人天性吧?我于是蹲下来,问小家伙:“爷爷呢?”
他不理我,眼睛只顾盯着手帕了。左嫽边折老鼠,便问:“你爷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