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听到叶魅俩字,顿时倒吸凉气,皱眉沉思不语。
过了好大会儿才说:“叶魅这种东西是很罕见的,虽然容易对付,但一旦附到人身上,那便难以驱除。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是附近村一个中年妇女,屋里养了太多的花,而房屋却座落在养尸地上,久而久之,便养成了叶魅,跑到主人体中吸取生气。后来,我用了很多种法子,最终都没有驱除出来,那个女人一命呜呼。在她死后,叶魅钻出一刻,我才将它捉住,用三昧真火焚烧了。”
我们俩一听,心便凉了半截,老头虽然遇到过这种事,但他也毫无办法,还不如我和左嫽想到了滕根这个良策。他既然也没主意,我们于是起身告辞,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啊,跑一趟磨口村半天时间就没了。我们恨不得变成鬼秧,想去哪儿瞬间飞到。
赖东南苦留不住,便送我们到村外,临别时他跟我说:“其实还有个法子能够把叶魅驱除出来,但是因为太过凶险,也不好做,所以刚才没说。”
我心想你个老家伙有话就说吧,做不到咱就不做,又没啥损失,卖什么关子啊。我当下忙问:“什么法子?”
赖东南抬头望着德阳山说:“我曾经想过以暴制暴的手法,让烟狸上身,在体内与叶魅交手。叶魅是打不过烟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