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再说。”说着闭上眼睛。
我差点没晕倒,这才是上午,你困什么困?还有事明天说,你以为是晚上啊?不过看得出这妞儿说漏嘴,最后难圆其说,生自己气了。之后一路无话,下午两点多到了西岭,我站在车站广场上,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,心里是唏嘘不已。
由于心事重重,没留意有个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到跟前,忽然被左嫽一把攥住那人手腕,痛的这家伙哎哟哟痛叫起来。
“像你这种小偷敢在我们身上下手,简直是瞎了狗眼。”左嫽一脸杀气地将这人手腕翻转到背后,立马引来一群人围观。
我转头打量这家伙,大概二十来岁,戴着一个眼镜,看上去挺斯文的,却没想到是个小偷。才要说把他送到警察值班室,只听这小眼镜哭着哀求:“大哥大姐,我实在走投无路了,在火车上被人偷了钱包,急着回家探望病危的母亲,所以才出此下策的。请你们二位看在我病危母亲的面上,放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听这人口气挺诚恳,我于是动了恻隐之心,左嫽似乎也不想找麻烦,一把将他甩到旁边,骂道:“滚吧!”
“谢谢,谢谢!”小眼镜连谢两声,挤出人群一溜烟跑了。
我们也怕警察过来询问浪费时间,匆忙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