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见岑权,刚才还专门跑到下山路口看了看,没有任何脚印。
我心说不会是吃惯了山珍海味,咽不下这粗米野菜,去度假村外打猎去了吧?我对这小子也没啥好感,跟凌挽歌说既然找不到,就回去等着吧。现在度假村一切太平,绝对不是出了意外,他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。
凌挽歌皱眉说:“怎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,我妈卧床不起那段日子,他帮补不少钱。做人不能忘恩负义,我还是去找找吧。”
她这人外表冷漠,其实内里是个热心肠。我跟她相处这段时间,已经很了解她的为人了。于是点头道:“我陪你去找吧。”
我们俩穿过假山,来到花圃这儿,我看着仓库说:“去下面看看。”
凌挽歌点点头没做声,跟着我进了仓库。由于没带手电,只有摸黑启动了发电机,等灯光齐亮后,我们看到了一个特别诡异的画面,俩人全都愣住了。玻璃墙后的玻璃室内,有俩人倒在血泊当中,竟然是一男一女!
我心里这个纳闷,哪个老娘们突然变性了,又是被杀死的?走近一瞧,实在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情况。死的男人是老毛,女人是苏婉,安姐却不翼而飞。并且这两具尸体一丝不挂,赤身裸体躺在鲜血之中。
凌挽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