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玻璃室门在后头,此刻转过来才看到。嚓地一声,两道玻璃门从中打开,袁欣莲抱着孩子连滚带爬的跑出来,左嫽上前接住她,这女人哇地放声大哭。我让左嫽先送他们母子回房间,然后走进玻璃室内,发现阿福虚弱无力的贴在玻璃墙上,眼看就要挂了。
刚才左嫽的那道分水符,估计对它伤害也不小,急忙将它拖出门外。出来同时,眼角瞥见顶部有个排风扇,外部接通一根手臂粗的黑色软管。我于是明白了,这玻璃室能够通风换气,我说袁欣莲母子怎么活下来的。而黑色软管与黑色湖水颜色接近,所以刚才没发现这情形。
“你怎么被女鬼捉住的?”我将阿福拉到发电机一侧,蹲下来询问。
这小子满脸惭愧地说:“别提了,真是够丢人的。”它嘴上不提了,但还是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。凌晨我们睡着后,它突然发觉人工湖出现一只女鬼,见我睡的正香,于是没打招呼自己跑了过去。它觉得这山里的孤魂野鬼不过是普通货色,自己跟了刘豪空那么多年,啥没见过啊,收拾这种货色那就是手到擒来。
谁知过分自信让它栽了跟头,来到湖里还没登陆湖心岛,就被一片臭水卷住拖进了湖底。这里的阴灵之气太浓了,将它缠裹的结结实实,半点都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