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,除非连晴两日,山坡泥土干了之后才有希望。
凌挽歌愁容不展地望着窗外说:“这雨看来没有停的意思,不知道还要下多久,我们要做好在这里住几天的心理准备。”
左嫽皱眉说:“度假村后的小溪能供我们饮水,可是口粮是个难题。我们总不能啃树皮煮皮带吧?”
我又苦笑两声说道:“不仅是吃的问题,还有这个女鬼。白天它还收敛一些,晚上肯定不会放过我们。如果住下去,再有人失踪,怕是会引起恐慌,局面那就难以控制了。”
左嫽忽然脸上闪起一股得意的笑容说:“幸亏我有先见之明,没当这个会长。现在这麻烦,那是该你去想办法解决了,我先补个觉去。”
我差点没哭出来,我说我不当,你们偏要我当,这个重担哥们感觉鸭梨山大啊!
左嫽去睡觉后,岑权也缩进被窝了,我却在屋里坐不住,于是走到门外,凌挽歌却跟了出来。我才要叫她回去休息会儿,老毛又找我来了,我知道他的意思,想跟我商量让众人下山。不等他开口,我就把公路坍塌的情况说了出来,老毛立马傻眼。
好大一会儿,老毛才叹口气说:“看来这是天意,对鬼车传人的惩罚。我这就去通知他们,让他们死了下山这条心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