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事情紧急,你们两个一会儿恢复了体力,去打猎找食物,我带岑权去帮忙找人。你们两个打猎同时,顺便查探山坡上踪迹,以防牛玉祥找到这里,我们还一无所知。”
她们俩应了一声后,我才要出去,忽然想起凌晨的事,又问左嫽怎么也中招了?这妞儿低着头有点忸怩,那意思是起初口气挺大的,结果还是着了猛鬼的道,心中羞愧。她跟我说,凌晨跟我一样,刚睡着就听到女鬼的叫声,于是跑出屋子,刚到湖边,突然遭到来自身后的袭击,一头扎进了黑湖水中失去了意识,醒过来后发觉自己吊在树林里,旁边还有凌挽歌。
凌挽歌倒是没遭到袭击,而是迷迷糊糊地乘坐鬼船到凉亭喝了杯酒,随后昏迷过去。我跟她们说,将她们吊在树林中,是想捉住了我一块处置的,结果女鬼低估了我,最后失手反被打回湖底。要不是这样,我们仨可能这会儿在黄泉路上了。
岑权听到这儿插嘴说:“昨晚我也做了噩梦,有个长发遮面的女人,在树林里追着我不放,非要杀了我不可。后来跑着跑着,这女鬼突然不见了,但我却看到树林里遍地都是死尸,快吓死我了!”
左嫽哼了声道:“因为你是坏人,女鬼才不请你喝酒,要杀死你泄恨,跟我们待遇是不能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