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开封印符之前,我唯恐会出意外,让凌挽歌退到门外等候。左嫽拔掉封魔瓶木塞,做好对接准备,我当即揭掉这张符,只见一缕黑烟冒出,但紧跟着便被封魔瓶吸了进去。左嫽迅速把木塞插好,我也眼明手快地将符贴在木塞上。我们俩配合默契,顺利将妖鬼残魄倒进灰色瓷瓶里了。
左嫽冲我伸出大拇指,说:“如果不是两个专业之人配合,很容易出差错,你表现不错。”
我将封鬼坛重新放入坑洞里说:“我表现从来没差过,走吧……对了,阿福你也跟我们一块走,晚上在酒会大厅外接应。”
我们返回市内吃了点东西,回到凌挽歌家里小睡一会儿,到了晚上仨人盛装出门。凌挽歌穿了一身黑色礼服,左嫽是一袭红色长裙,一个高傲冷艳,一个火热娇俏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俩妞儿在黑与红的衬托下,简直美到不容逼视,我走在她们俩中间,竟然有种自惭形秽、如在梦境的感觉。
要说这辈子运气不好,但遇到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漂亮,这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吧。不过,这也就YY一下,妞儿再多再漂亮,那也不是我的。
唉,你说林羽夕如果穿上这两身礼服,会不会比她们更美?想到这儿,心里便是莫名一痛!
刚好今天凌挽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