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号,但他父亲留下一大笔遗产,到底有多少钱,谁都不清楚。他这个人什么也不做,每天吊儿郎当的挥霍金钱,不务正业,我特不喜欢这种人。对我用了很多种法子失败后,又在我身边安插了老驴当卧底,专门破坏我和任何男人的交往。还有,那两个女人的确是他雇人杀害的,他虽然比楚精良要善良一些,但什么事也都做的出来。”
我想起老驴就笑了:“起初我以为老驴很喜欢你呢,原来是个卧底。”
凌挽歌皱眉道:“他也不是什么好货,早把童未未勾搭上了。唉,你们男人啊,我搞不明白,为什么都喜欢吃着锅里还看着碗里?”
我摇摇头:“我现在锅没了,也没碗,这话你最好问别人。”
“你是好男人,行了吧。出租车过来了,我先陪你去买身衣服,今晚出席酒会不能穿的太寒酸了。”
“我们为啥非要参加?离开徐州避一避不就完了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那你是不知道疯狗的本事,他比楚精良更让人头疼。说不定又在我们身边安装了什么定位器一类东西,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的。今晚这个鸿门宴,我们必须要参加!”
我本来想回兴潭村去拿妖鬼残魄,但想想来回半天就没了,再说这东西暂时没地方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