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再讲了,大家都走,免得一会儿触动火警警报,想走也来不及了。”左嫽一挥手,头前跑了。
凌挽歌快步跟上去问:“这些被迷晕的人怎么办?”
左嫽走到楼梯口径直往楼顶走上去,边走边说:“没我的解药,他们三天之内醒不过来,就算救醒了,也会变成植物人。这些作恶多端的坏蛋,没杀他们算是便宜了。”
我听了这话暗暗吐舌头,之前我们在一块,还没怎么领教过她的毒辣手段,今天才真正看到她心思凶狠的一面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些人也该死,不知帮楚精良害死多少人了。
我们来到楼顶上,这时是凌晨三点多,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。只呼吸了下新鲜空气,没做什么停留,便沿着明奈留下的绳索,从十八楼滑下去了。我们仨都没挂安全带,老驴和欧阳剑彬饶是一人用了两条安全带,依旧吓得全身发抖,下来后腿软的不能走路了。
这登山跟攀岩是有两码事,登山相对来说没啥危险,无非山道陡立一些,不用任何工具徒手可攀登上去。而攀岩就不同了,你能想象到用岩钉和绳索,在陡立的绝壁上攀爬么?别看老驴是登山好手,从十八层这么高的地方垂直降落下来,心理那也是难以承受。
我们问欧阳剑彬,他女朋友被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