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挽歌抬头看着夜空说道:“没有你的帮忙,我们几个人根本不可能从忌安墓活着出来,我所做的这点算什么?童未未他们几个人,也都义无反顾的帮你保守这个秘密,谁知你今天还是自己说破了。楚精良这个人不比他哥哥为人低调,喜欢出风头,与黑白两道都有深交,我们必须警惕点。”
我摇摇头说:“我怕的是他哥哥那种人,像他这种喜欢明刀明枪干的,我反倒是无所畏惧。”
“嗯,那也要小心为好。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吧,他们俩肯定等急了。”
凌挽歌对我好的有点过头,这让老驴似乎有点吃醋。尽管这家伙已有孩子老婆,但男人的花花肠子,我还不了解么,吃着锅里瞧着碗里,即便是一厢情愿,那也容不得别人把自己地盘抢走了。我们回去后,这家伙跟我较上劲了,不住的碰酒,我是来者不拒,结果我们俩一人喝了一箱多啤酒,要不是凌挽歌最后拦住,我们俩可能还能再喝一箱。
说也奇怪,今晚喝了这么多啤酒,只感觉头上晕乎乎的,却没半点醉意。跟着凌挽歌回到她的住处,我依旧住那间次卧,躺在床上后,又失眠了。有人陪我喝酒聊天时,心里不会想太多,可独自安静下来,林羽夕的影子又浮上心头。睡不着,起身走到窗前,就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