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她笑着说道:“差点被水冲进去!”刚说完这句,她的手机响起铃声,接起来听了下后,双眉紧紧皱在一块,脸上神色特别阴沉。“我去见个朋友,你们慢慢喝,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老驴还正逗的童未未前仰后合,俩人点点头继续说起来。我见她神色不对,跟着出去问,需不需要陪她一块去。这妞儿歪头看着我良久,最后点点头说,你跟我来吧。
这条街基本上全是烧烤摊位,唯独其中夹着一座酒楼,虽不是很豪华,却也不是普通人消费的地儿。凌挽歌带着我进了大厅,让服务员带路上了二楼,进入一个包厢。屋里酒桌非常大,足够容下二十人,可却只坐了仨男的,显得非常空荡。一个戴墨镜留平头的男子居中而坐,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,坐在两侧的男人,满脸凶神恶煞的神色,一看就不是好鸟。
我心说你丫的大半夜戴墨镜,也算是一大奇葩,那是租来的啊?不过看这家伙气势挺大,像是个人物。
凌挽歌进门就坐在了对面,一副极为镇定的姿态,我跟着坐在她的旁边。只听凌挽歌语气冰冷的说:“楚先生,从千棺山回来,我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,并有几个人作证,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麻烦?”
我心头一动,心说这人姓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