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被掀翻了,我随之趴在地上,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醒来的时候发觉是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,屋里开着灯,抬起头痛欲裂的脑袋,左右看看这不是我的卧室,这是哪儿啊?想了半天哑然失笑,压根没回西岭,怎么可能在自己卧室,好像在火车站附近小酒馆里喝多了,这跑到了什么地方?对,还有俩妞儿,其中一个眼睛像林羽夕,不会是被她们带回家了吧?
卧槽,我失身没有?慌忙揭开被子,发现衣服穿的好好的,这才放心。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,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,可不能晚节不保。忽然又觉得浑身都疼,脸颊似乎肿着,伸手摸了下,立马痛的我咧嘴吸凉气。
我心说没记得挨打啊?难道这俩妞儿喜欢玩虐待,我刚刚在毫无意识之下,接受了她们的“前戏”?我于是撸起衣袖看看手臂,哦,没滴蜡油,估计只用巴掌扇的。还正在想好事,卧室门被推开,走进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,不是那俩妞儿,这是谁啊?
“醒了?”这女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进来,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我揉揉眼睛,仔细一瞧,是凌挽歌!
“怎么是你?”我诧异的问。随即使劲揉脑袋,怎么都想不通,什么时候跟她在一块了?
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