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们也来了,想起她拿走我的黄金镇墓兽就恨的牙根直痒痒。我将刺龙锥往她背上稍微加力捅了下,痛的她不禁闷哼一声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到西岭的,为什么要杀死何盈盈?黄金镇墓兽在藏在什么地方?”我冷声喝问。
苏婉耷拉着脑袋说:“前天刚从西岭回来,昨晚才跟安姐碰头。你说的何盈盈不是我杀的,黄金镇墓兽在安姐那儿,她对我都有很强的戒备心,藏在哪儿我也不知道。我知道之前对不住你们,要杀便杀,不必再多说什么了。”
“你前天才回来,那么这一切都是安姐做的了?”我又问。
“不是,她上次被你烧伤,刚刚痊愈了,她比我还晚到一天,昨天晚上才抵达西岭。”
我还是不肯相信,接着问她:“那么鬼车铜壶是谁从警局偷走的,难道不是你吗?”
“拜托,我到现在伤都没痊愈,怎么去偷铜壶?要不是我旧伤未愈,就凭你们两个打的过我吗?”苏婉抬起头说。
我和丁馨对望一眼,心说这事就奇怪了,铜壶不是她们偷的,那会是谁?现在鬼车族谢秃子被我杀死,在西岭只有她们一拨人马了。而左嫽和阿欢应该没偷,否则肯定会告诉我的。那这个隐藏的盗贼,又是谁呢?
“你旧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