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。姜华情况比较严重,身上还有两颗未取出的子弹,一直在压迫着神经线,再加上古墓里高温气候,伤口发炎,在手术室里足足抢救了八个小时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。
等他们都转危为安后,我和林羽夕也恢复了体力。我陪她找了个美容院把头发染黑,再做两天护理,憔悴的容貌基本上恢复过来,加上头发变黑,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漂亮。这期间,我已经往回打了电话,老姐他们得知找到了林羽夕,都是十分的高兴,催着我们赶紧回来。
林羽夕还没玩够,又在附近名胜景区转悠两天,这才跟凌挽歌告别,要返回西岭。
凌挽歌跟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,再没了之前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,临别前仨人在一块吃了顿饭。我们邀请她啥时候有空去西岭玩,凌挽歌却笑而不语,竟然不邀请我们去徐州做客。
我们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,也没在意。临走的时候,凌挽歌趁林羽夕不注意,拉我到一边悄悄说,以后要来徐州玩,记得别带老婆。我不由好奇,问她为啥啊?她跟我说你老婆是个醋坛子,跟你们俩同时在一起,要时刻小心,唯恐触了雷区。我挠挠头说好吧,以后也不知道是否有机会来徐州,来的时候只要带着林羽夕,就不找你了。
说完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