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底部飞上顶部距离是难以想象的高远,不过从我们一步步走入深渊底部的长度,也能大概衡量出它的高度了。这会儿才发现,就算给我们更先进的攀岩装备,打死都攀不上来的。而乘坐“鬼秧”号客机,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我们抵达了洞顶。
洞顶曾经有过剧烈的坍塌,不过没有完全塌落,山顶上并没有开出口子。到此我也看到了左侧石壁上的,我曾用刺龙锥挖出的逃生口,我扯着这只鬼秧的爪子,向洞口发力,这玩意死活不敢靠近。我于是明白了,外面有燕血,它们都不敢过去。
“绳子!”我冲凌挽歌大叫一声。
此刻鬼秧飞到顶部后,见没了出路,在四处不住来回乱飞。但上面的空间小了很多,它们不住相互重叠挤压,有时候我们几个人经常碰撞,极其危险,万一掉下去,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滩肉泥。
凌挽歌向我点点头,一手抓着鬼秧,一手从包里掏出了绳子。这女人也够强悍的,我知道她早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愣是咬牙坚持到现在,一点都不属于男人。她掏出一条绳子好像带着铁爪,随着鬼秧的盘旋,看准时机将铁爪丢进左侧洞口内,然后扯了扯绳子,铁爪已牢牢抓住了洞口外石壁。
待鬼秧擦着石壁飞过时,她立刻松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