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没了危险,林羽夕又盯着那口棺材打起主意。她说墓室里空荡荡的没任何陪葬品,那么棺材里一定有好东西。而纸钱的宝贝,就在裹尸棉被中,头前脚后的方位,这是盗墓贼都懂的墓葬规矩。
我差点没气笑了,她这人钱心太重,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捞一把。可这那棺材里的主儿,既然不住渗出尸液,必定是个尸骨未化的湿粽子。荫尸并不是说都是一个德行,养了千年的玩意,像几十年的陆慈安能相提并论吗?
我于是跟她说,我们还是别没事找事,为了点财物再丢了小命。不由她分说,拉着她就走了出去。这次也不知道会走上哪条道,尽头是不是死胡同。正往前走着,忽然看见前面挺立着一条臃肿的黑影。
调整头灯一看,我们俩全身毛发直竖,竟然是裹着棉被的老粽子!
这玩意静悄悄的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,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比诡秘的气息。头部贴的那张符也不见了,不知是自己拱掉的,还是有人帮它给揭掉了。
“它……什么时候出来的?”林羽夕声音有点发抖。
“那得问问它,估计除了它之外,谁也不知道。”我紧张咽了口唾液,感觉嗓子一阵发干。
“它站在这儿是为了迎接我们的,还是为了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