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夕捂着鼻子跟后面,往前走了几米,尽管臭味难闻,却没出现什么情况。而高跟鞋嘎达嘎达声,依旧还在前方响起,听起来十分清晰。
“你说这里会不会真有一具赢王尸,然后有个穿高跟鞋的女人,跟我想法一样来为男朋友化解童子命的?”林羽夕突发奇想说。
“你以为那真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吗?”我边说边抬头看向顶部,忽然发现两米之上也是破棉絮,似乎也被黄汤浸泡过,出现一片片黄色的污垢。顶部呈弧形往两侧伸展,只是左右距离太过宽广,一时看不到边。我心说他大爷的这情况怎么如此古怪,洞顶和地面为啥都铺了破棉褥?
“不是高跟鞋,你说是什么?”林羽夕诧异地问。
我很果断而又干脆的回答:“不知道!”
“无耻!”
无耻就无耻吧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无耻了。这地方看起来挺大,一时半会走不动尽头,于是让她接着说自己的遭遇。她问我刚才说到哪儿了,汗,啥记性啊,我跟她说正讲到从两座山口之间找到了入口。
她哦了一声跟我接着往下说,入口共有两个,分别在左右山壁上,左边奇热似火,右边却寒冷如冰。她当然不会选左边了,于是从右边入口进入,虽然冷点,但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