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马跟左嫽使个眼色,她是巫医,对付这种情况手到擒来。左嫽白我一眼,似乎不是很甘愿,但还是爬过去,拿出银针和一个小瓷瓶,先用银针在康倩人中上挑了两下,又从小瓷瓶里倒出点白色粉末,填入康倩鼻孔内。
“阿嚏!”康倩打个喷嚏苏醒了,“这是在哪里,都发生了什么?”这妞儿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摔下来的。
“什么都别问,赶紧跟着……喂,你叫什么名字?”凌挽歌想说让她跟着我往起爬,却不知道我叫什么,于是问了一句。
“我叫丁渔!”我说着回过头往前爬去。这个空间感觉非常广阔,只不过就是太矮了,地面也是凹凸不平的石头,加上燥热的气温让人呼吸困难,爬起来相当吃力。左嫽很快就追上了我,她脑袋上也戴了盏头灯,看样子救人不白救,对方送她件礼物。
往前爬了三十多米,我忽然觉得越爬空间越低矮,有点不对劲。于是拔出刺龙锥竖立起来,上端刚好抵住顶部卡在中间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左嫽不解的问。
“做个试验。”我心说千万别是这种情况,否则大家都会被压成馅饼。我们俩虽然停住爬行,后面八个人都从两侧绕过来。爱说话的欧阳剑彬和穆哲明,此刻也全都没了声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