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脏?”左嫽皱眉说。
“知足吧,总比露宿山野强的多。这一带山坡上毒蛇很多的。”我说着把桌子扶起来,又走过去把破板床重新整理好,把被褥翻过来,你别说,虽然有点发霉,不过没啥尘土。我也不管干净不干净,往上合身一躺,感觉挺舒服。
“什么意思?”左嫽瞪着她的美眸问。
“什么意思?”我反问道。
“你睡床,我睡哪里?”
哦,这意思啊。我于是起身,指着发霉的被褥说:“你要不嫌脏,你睡这儿,我靠墙对付一夜。”
“好,那你起来啊。”她把我赶下来,将被褥丢地上,然后又从包里拿出纸巾在破木板上擦了好多遍。最后满意的点点头,躺了上去。
我大爷瞎X的,看来哥们真要靠墙对付一宿了。我没她那么讲究,找到一个木墩用手拍打了灰尘,靠墙坐下,闭上眼睛睡觉。左嫽躺在床上不再说话,估计睡了,可我这会儿没半点睡意,又睁开了眼睛。
左嫽手里还攥着手电,灯光打开着,屋子不大,基本上能够将整个空间照亮。我左右转头看着四周,心里琢磨陈大洪是个十足的老狐狸,比老瞎子心机都要深,按理说他手上的黄金镇墓兽,不可能轻易被老黑头找到。这么贵重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