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用塑料袋密封好,没被泡坏,在河边给小胖打了个电话保平安。这小子立马在电话那头大叫大嚷,说大家都急坏了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丁馨和刘宇魔一直在外面找我呢。我说叫他们回来吧,我在外面散心,过两天就回去了。
左嫽不知用了啥手段,在河里撒出一把粉末,很快河面上飘起一片死鱼。左嫽捞起两条比较肥大的,开膛破肚,然后又用一种灰色粉末在里外擦拭一遍,放在火上烧烤。
“你怎么这么狠心,在水里投毒啊?”我现在开始报复了。
“不懂就别瞎说,这是迷药,两个小时后会失效。刚才我在鱼身上抹了解药,咱们吃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吃过烤鱼后,左嫽就想赶快离开这里,不然走不出山沟,今晚就很难到公路上搭车了。我却心情复杂的坐在这儿不想回去,这里毕竟是我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,我想到晚上回家瞧瞧去。我把话说清楚,这妞儿很善解人意,反正她也习惯在荒山野岭露宿,就同意明天早上返回西岭。
我们找了隐蔽点的山洞,补了一下午觉,到傍晚醒过来。左嫽这次不吃烤鱼了,居然抓了两条蛇。说实话长这么大,蛇见不过不少,却从来没吃过,一来是这边毒蛇特别多,二来看着恶心。但今晚吃了两口后,发觉这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