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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痛的我忍不住叫了声,把她给推开了。低头看向手臂,上面清晰的出现一排牙印,微微往外渗血。“你属狗的啊?”
左嫽得意的哼了声道:“这是那晚你整我付出的代价,这个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来的。”说完蹦蹦跳跳的迎着夕阳往前走去,从欢快的背影上看,真像个顽皮的小女孩。
我哭笑不得的在后面跟上,问她:“好了,你仇也报了,该和我说小夕下落了吧?”
“由于你表现不好,我决定卖卖关子。走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这妞儿刁钻古怪,真是令人头疼。她不说我也就不问了,于是跟着她走出山沟往南转弯,一路走了三四里路,眼见夕阳落下,夜色降临,我们来到了一座山脚下。左嫽叫我跟她上山,看她那种故作神秘的模样,心说别拿这种架势来作弄我,哥们不怕。
这座二百来米的山包虽然不高,但也费了半个小时的力气才爬上去。刚上去来了电话,小胖问我在哪儿呢,怎么不回来吃饭?我说不在西岭,今晚不回去了,不等他再问什么,把电话挂断,并且关了手机。
山包上面积不小,不过全是荒草野树,在漆黑的夜色里,看着有点瘆人的感觉。而在淡淡月光之下,隐隐看到长草掩映之中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