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脱身就被刺中,肯定受伤也不轻。要说于森这一击,幸运成分占了一大半,死娘们绝不会料到刺龙锥的威力有多大,也没把于森这孩子看在眼里,看样子是压根就没躲,觉得硬挨一棍子也不会有事,可它没想到差点要了它的鬼命。
我拿起手电在老太太旁边照了照,向阳和姓汪的昏迷在左侧,陶玉莹跪在右侧,双手捂着脖子不住喘息。她刚才被老太太掐住喉咙,眼看就要挂了,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她铁定进地府。
等陶玉莹喘匀气息,我问她受伤没有,她摇摇头,坐在地上望着旁边的丈夫,一脸的痛恨。
于森把刺龙锥交给我,走到一边发呆去了。
我坐下来问:“陶姐,这个女鬼是谁,你应该认识吧?”
陶玉莹忽地流下眼泪,点了点头。
“能告诉我吗?”我转头看着她,心说如果家丑不可外扬,那也就不追问了。
陶玉莹又点点头,抹掉眼泪说:“它是我丈夫的情fu,死了很多年了。家里闹鬼,就是它在作祟。”
“它是怎么死的?”我又问。
陶玉莹叹口气说:“我发现了他们的事,就跟丈夫摊牌,要么离婚,要么就跟它断绝来往,我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。婆婆也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