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就摆个家宴,算咱们正式结婚了。我问那再然后呢,这丫头又不傻,立马说现在只是开个结婚证,真正做夫妻的时候,要到临死的那一天。
我说如果要破解了这个诅咒,我们忽然不死了,难道要我等到八十岁或是一百岁?林羽夕手臂像蛇一样的缠到我脖颈上,吃吃笑道如果不死那就再坚持坚持,你以为你能活到八十岁吗,一百岁就别想了!
我不由哭笑不得,我这来自山村的土包子都没那么保守,没想到她一大城市的女人,居然一点都不开放。开了结婚证还不入洞房,要我继续等下去,这什么道理啊?
丫头看穿了我的心思,斜眼愣着我嗔道:“最美好的东西,要等到最后去分享,好饭不怕晚这道理你不懂么?”
我摇摇头:“不懂,我只知道每次吃饭来晚了,就剩下菜汤了……”
“流氓就是流氓,没半点情调!”
不管好饭应该早还是晚,结婚证一定要开的,以后那就是我的了。我们俩那天穿的漂漂亮亮,体体面面的,开上刚买的七座越野车,去了民政部门。
办理结婚证的工作人员是一位四十左右的大姐叫陶玉莹,工作态度跟银川医院刘冰一样,亲切热情,要了我们所需提供的证件,一边办理手续,一边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