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意才奇怪呢。可是于森看到不少死鬼,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惹眼的,我点点头,让他们俩回去了。
进门我就在门头上挂了一只八卦镜,然后又在窗户和门板上贴了辟邪符。有这两样法宝坐镇,今晚必定能睡个安稳觉。
护士进来换液体,看到黄符和铜镜后严肃的说:“这是医院,不是自己家,请你们最好不要搞封建迷信,这让主任看到了会生气的。”
她叫刘冰,是护士长,今年三十来岁,非常和善,让人觉得很亲切。我不想让她为难,才要把东西撤下来,林羽夕拦住说,昨晚上我们遇到了情况,听说医院还有个护士上吊了,为了辟邪所以才贴了黄符,明天早上就会揭掉。
护士长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,随即便隐没了,跟我们说:“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,不要相信迷信。好吧,今晚就贴着,明早一定要在查房之前拿掉。”
她才要转身出去,我叫了声刘姐,她回过头问咋了?我瞧着她的印堂说,你额头上有黑灰,擦一擦吧。刘冰感激的笑了笑,便出门去了。
林羽夕转头看看陈淑涵在沉睡,于是冷冷盯着我问:“刘姐是不是长的不错,让你恋恋不舍啊?”
我差点没气笑,尽管刘姐五官挺标致,可人家都结婚了,再说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