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剪掉她几根眉毛,拿出打火机点燃,用手接住燃烧后的灰烬。林羽夕已经倒好了一杯水,我让宁姐把灰烬服下。今晚不会有效果,那要明天早上才能看出端倪。此刻天也不早了,宁姐叫林羽夕、花落和丁馨去陈梓萱房间挤一挤,我们仨男的,就在沙发上委屈一夜。
林羽夕她们仨丫头面面相觑,谁都不想去死者房间招惹晦气,再说宁姐那么在乎女儿房间,她们也不想去弄乱了。于是乎,六个人坐在客厅里将就。我们把手机充上电后,依旧开不了机,看来是报废了,这种情况让人匪夷所思。
早上六点多,宁姐从卧室里出来,走路看上去很正常了,她欣喜的跟我们说:“我真的好了很多,这一晚是十几年来睡的最香的。身上有劲了,也不气喘了……”
刚说到这儿,忽然从外面传来奔跑的脚步声,我心里觉得不妙,赶紧冲出屋子,跑到大门口,从门缝外看到了大量穿警服的人,已经把大门围的水泄不通。林羽夕他们五个也跟着走出来,我拿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,宁姐也站在门口招手,叫我们回屋躲着去,她去对付这些警察。
我心说既然警方确定我们躲在这儿,宁姐是对付不了的,反而会落个窝藏逃犯的罪名。转瞬间我就想出了一个特别冒险的办法,掉头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