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十根手指交叉在一起,搭在铁链上往下滑落。他大爷瞎X的,这可不是皮带,急速的滑行顿时就磨破了肉皮,痛的我额头上汗如泉涌般冒出来。眨眼间就到了栈道前,林羽夕和花落一齐伸手把我接应上去,但浓烈的恶臭味还在脖颈后头,我知道尸胎是伸长了细长的脖子还在紧追不舍。
林羽夕和花落看到我身后瘆人的玩意近在咫尺,吓得全都尖叫一声。馨姐早已经咬破舌尖,喷出一口血雾。我回头看到七八只尸胎,随着血雾的喷飞掉头追过去,在半空中张嘴吐出鲜红的舌头,不住往嘴里卷落,满脸都是贪婪而又狰狞的表情。
我赶紧回过头跟俩丫头挥挥手,然后和林羽夕一边一个架起馨姐往前就跑。这条悬吊起来的栈道,其实就是一座吊桥,下面没有任何支撑和固定,走一步都会摇晃,何况是奔跑。吊桥摇晃的特别猛烈,我们都有些站立不稳,并且吊桥全都是用木板搭建的,经过几千年的腐蚀,谁知它啥时候会断裂?
跑过这段七八米的吊桥,感觉就像跑了百玉米长的地狱通道,一颗心始终是悬喉咙里的。跌跌撞撞的冲到石壁栈道上,才如释重负的把心放落肚子里。可是花落一个俯冲趴在木板上,咔嚓一声,竟然有块木板折断了,我们心里咯噔一下,放下的心又重新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