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大,大概三十七八的模样,长相挺端庄,我估计这就是老于的遗孀了。她一听是从西岭来的,满脸欢喜的把我们让进去,给我们泡茶端上糖果瓜子。
屋子里布置的像是个新婚洞房,但没看到叫梁明的这个男人。她一眼就看穿我们的想法,于是坦白说,改嫁给梁明那只是个名份,算是有个男人可依靠,但实际没有夫妻之实。自从来到龙家沟,梁明就去大哥那儿居住,把他的房子留给他们娘儿俩。并且,屋子下面还开了个地窖,安置老于和木樽。
我们一听老于就在屋子下面,忙催促她带我们下去给老于拜个年。这女人皱眉寻思片刻,可能不想让人打扰老于,但她也知道我们不是外人,最后点点头,拿出一根蜡烛点着,在屋角打开封堵地窖的木板,沿着一条木梯下去。
下边地方不是很大,只有十平米左右,黑漆漆的,阴冷潮湿。四面墙上钉了很多层木板,摆满了木樽。看着这眼花缭乱的小家伙们,心说不远千里把它们弄过来,那可不是一项小工程,万一中途出事,逃几只婴灵便麻烦了。
老于的骨灰盒依旧在正南方位,那个被木樽封裹的七毒煞就在它的下层木板上。我心里挺感激它一直义务看守着七毒煞,搬家也不忘带过来。
我转头跟林羽夕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