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否坚持到最后,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。
又咬牙坚持了几秒钟,感觉实在撑不下去了,不管这个“气球”是否吹的够大,只能豁出去搏一把了。我再次咬破舌尖,冲着飞悬到脸前的蜡烛,张嘴一口血液喷出。这一次连带我们俩身上的阴阳二气全都泄出去了,注入到了烛火上。这也是押宝赌一把,押的是我们俩的命,不成功便成鬼!
烛火收到阳血和阴阳二气,就像碰触到了汽油,轰地一声熊熊燃烧起来。就在我们俩感到气息外泄,身子要被煞气挤扁的同时,烛火瞬间在浓烈的黑雾中撕裂一个口子。
眨眼间跟气球泄了气一般,屋子里的黑雾嗤地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,连带两团灰雾一起隐遁。烛火熄灭,蜡烛吧嗒掉在地上,继而灯光亮起,刺眼难睁。我们俩一阵轻松,失去了高压的挤迫,忽然有点轻飘飘的感觉。
林羽夕一下哭了:“我们没死,太好了,太好了!”
我这会儿双腿一软,差点没摔倒,林羽夕发现这个情形,急忙用手搀住了我。她一对满是泪水的眸子里充满了疑问,我跟她摇摇头,示意不要说破。在极煞之地内撑了一夜,已经把所有体力透支了,如果现在身边没有黄荣峰它们几个死鬼,我很可能马上倒地睡着。但此刻天还没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