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还被木樽吊在空中,以及小胖还躺在一边,一直没来及给他松绑。
恍惚之际,听到有人进来了,好像问了我几句什么,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。跟着院子里又进来好多人,手电光在眼前不住交叉闪烁,那时我仍然浑浑噩噩,不知道进来的都是哪些人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小胖的声音在我耳边说:“鱼哥,别那么难过了,林羽夕知道你对她这么好,泉下有知,也会很感动的。”
其他的话我听不清楚,但涉及到林羽夕的事,我听的无比清楚。我猛地抬头说:“她没死,她不会死,她不可能死!”说着弯腰把林羽夕抱起来,感觉她全身冰凉,一颗心都揪到了一块,跟扭成麻花似的,疼痛难言。
我抱着林羽夕的尸体,快步从纷乱的人群中走出去,到了巷子外才稍稍清醒了点。转头看到小胖跟在我后面,还有个人也跟了过来,一时在黑暗里看不清是谁。
“丁先生,小辰她死了。我知道你们从小同学感情很好,可是我此刻难过的心情,只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把她放下吧,我已经联系了殡仪馆,灵车很快就到了。”这人原来是苏承达,语声低沉,听得出也特别难过。
我没听他的,而是抱着林羽夕的尸体沿着一条小道径直往前走,边走边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