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有种敌意,只听她问我:“你需要扶吗?你刚才不是很有力气吗?你为什么要骗我背着你跑台阶呢?”
我突然觉我们有些生分,或许她唯恐我这“小流氓”非要娶她不可,瞬间朋友变成了敌人吧?我苦笑道:“不用扶,我刚才不是假装的,后来……这些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。”说完再不敢看她,蹚水走向妖尸。
老瞎子拿出了雄黄,用火燃烧下,冒出的缕缕刺鼻气味,墙上的毒蛇都停住了脚步。水里游的一部分,也全都返头游回去。但他手上雄黄确实没多少,坚持不了多久,我赶紧来到老粽子跟前,让雷雪婷再拿镇尸符和镇鬼符在它顶门和后颈上各贴一张,然后再用红绳重新绑裹一匝。最后拿一段红绳套住老粽子脖颈,站在后面扯住,以防它突然苏醒张口咬我。
我弯下腰拿手电照着胸口上那个铸刻咒文的碟盘,其实早就想到了鬼符经里破解的法门,只是一直不肯说而已。鬼符经几种古怪咒符之中,就有这种,下面有个注解说,用手指沿着咒文笔画,往上倒划,划完最后一笔,再用鲜血在手心里写个“敕”字,压在碟盘上,机关自解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动手之前回头看了眼林羽夕,她跟着过来了,站在后面冷冰冰的瞧着我,让我心里感觉特别难受。正在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