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也不去,只盯着自己陪葬的珍宝,你说自己尸身贴镇尸符,等于被上了一层枷锁,别说升天了,连自己财物都看不住,谁会这么白痴啊?
可老瞎子觉得有道理,他们俩都是老人精,不打没把握的仗。既然他们俩觉得没事,我何必多嘴,免得再挨巴掌。
他们俩说到一块后,雷雪婷从腰上拔出两把足有五十公分长的铁撬棍,交给老瞎子一个。这让我有点奇怪,好像她是有备而来,带着撬棺工具呢,并且一带还是俩。撬棍前端扁平开叉,正好插入椁盖缝隙内,俩人一齐用力,咔吧一声响,就把椁盖撬开,被老瞎子推到地上,露出了里面棺材板。
棺材是刷的红漆,在灯光下份外刺眼,像涂满了鲜血一样诡异。老瞎子点头说,看样子的确是个有身份的人,在我们当地,以前没点身份的人,都是黑漆棺,这粉刷了红漆,说明里面的主人非富即贵,说不定真是那白莲教首领。
雷雪婷白他一眼说,废话少讲,赶紧撬棺盖。老瞎子也不还口,跟她一起把撬棍插入棺材板下。
这时林羽夕冲我招招手,示意我过来。我摇摇头,这会儿全身酸软无力,走一步都挺费劲的。林羽夕鼓着双腮显得很不乐意,只好猫腰溜到我跟前。她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:“婷姨说野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