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艺十分精湛。听完主持人的话之后,他诧异的侧头跟苏智说:“我不知道苏措会原来弹钢琴。不过她怎么想到要弹这么难的曲子?”
一旁的王沈惊奇非常:“是啊,这曲子完全弹不下去。”
苏智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。刚刚她才说她只是唱歌而已。”
评委席上诸人都在窃窃私语。许一昊越过一名评委,拍一拍苏智,问:“她这么跟你说的,完全没提过弹钢琴?”
“是的,”苏智说,“就我所知,她很多年都没有弹过钢琴了。”
许一昊双手用力的摁在桌上,目光定定的看向舞台背后。
礼堂里本来极静,片刻后各种声音鳞次响了起来。苏措却不动,站在舞台中央,脸色惨白的盯着那架钢琴,双手捏在一处,像是有刻苦仇恨一样十指绞得通红通红。她眼睛透亮,里面写满了恼怒,委屈,愤怒,甚至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;所有认识苏措的人都深感诧异,默默看着她,这么多复杂的情绪谁都从未见过。她站在哪里,削瘦的肩头瑟瑟发抖,胸口一起一伏,竟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。
苏智坐在台下,静静的看着她。他想起很小的时候,父母带着她回自己家时她的样子。那时候她的父母也就是自己的叔叔婶婶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