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只是漠然的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没有你这种弟弟。”
肖卿没有激怒姬谨行,反而被姬谨行这样的漠然给彻底激怒了。
漠视,是对肖卿最大的侮辱。
肖卿狠狠的等着姬谨行,剧烈的喘息着——不该这样的,他应该对他憎恶,或者愧疚,说什么也不应该是漠视啊!
漠视……那他这么多年来的仇恨,岂不是全都没有了意义?
他单方面对姬谨行抱着蚀骨的仇恨,对方却对他丝毫不在意——只是这样一想,肖卿的整个头都仿佛要炸掉了。
他抱着头痛苦的大叫了一声。
这不仅仅是心理上的,也是肉体上的——他打小吃的那药的副作用,全面发作了。
肖卿抱着头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,不止嘴里,甚至眼睛里,鼻孔里,耳洞里,都流出了鲜血。
外面有人轻轻的敲门,传来一个侍卫的报告声:“王爷,外头的人都清理好了。”
姬谨行声音在肖卿的惨叫声中依旧清晰的很:“在外候命。”
外头的人干脆利落的应了声“是”。
姬谨行紧紧的握住方菡娘的手,平静的看着在地上痛哭嚎叫翻滚的肖卿。
肖卿艰难的往前伸出了手,一边痛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