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时,姬谨行或许是憎恶,或许是难以置信,或许是激动,但他从没有想过,姬谨行会这般冷漠无情,仿佛这事跟他毫无干系一样,反问一句“那又如何”。
那又如何……
那又如何!
肖卿像是魔怔一样,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。
蓦地,他爆发出一阵疯狂大笑。
无论是他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,还是疯狂大笑,姬谨行都冷淡又漠然的看着他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,半丝情绪波动也无。
肖卿一边狂笑一边道:“你知不知道,娘后头特别后悔撇下你跟宫里头的荣华富贵跟我爹跑了。她经常被我爹打的哭喊着你的名字。我从小酒知道了,我有这么一个哥哥,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宫里头,当着他的天潢贵胄……”
姬谨行没有说话。
只是垂在衣袖里的左手,悄然握紧。
方菡娘默默的伸出手去,拉住了他的左手。
肖卿却没有发现这点,他满是恶意的笑着,用嘲弄的语气说道:“你知道我们的娘是怎么死的吗?……从疾驰的马车上摔下来,头撞到石头上死的……整个头都破了,血溅了满满一地……是不是很可怜?”他顿了顿,换了个口气,怜悯又讽刺道,“只是更可怜的是你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