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低,低眉顺眼的跟着丫鬟后头,进了园子。
因着肖卿是戏子,在有钱人的眼里头,这就是个玩物似的东西,是以也没有人提什么男女大防。
肖卿没有抬头看亭子里头的这些眼神都不太一样的少女。
他垂着头,道:“听闻郡主即将离开京城,肖某虽身无长物,承蒙郡主往日的照顾,特特来送上一份薄礼践行。”
福安郡主“唔”了一声,一手撑着头,一边有些醉眼朦胧的看着他。
肖卿今天是来饯别的,没有穿戏服,着了一身水青色的长衫,头发束在脑后,眉目如画,别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。
有几个小姑娘,平时家里头管得严,不能去梨园听戏,只是偶尔在去别人家赴宴时能听得肖卿几句唱词,她们望着肖卿的眼神快要着火了。
这个说“肖公子真是丰神俊朗”,那个说“肖公子不仅唱戏好听,平日里说话声音也这般让人心醉”……大概是酒壮人胆,越说越有些没了规矩。
肖卿仿若未闻,只是垂着头:“各位小姐说笑了。肖某不过一介贱民。”
福安郡主恍惚间,突然觉得肖卿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,像极了某人。
她支起身子,晃了晃头,有些发晕。
再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