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旁人放了她一马。
方菡娘冷冷一笑,捡起那个香囊,转身离开了灵堂。
安如意不知好歹,总有人知道好歹的。
外头天气有些冷,方菡娘呼出一口白气,目光沉沉的望着一处。
府里头眼下事情正多,病弱的表弟去世了,外祖母受不得打击病重了。
偏偏安如意还搞这么一出,死乞白赖的要嫁给她表哥。
作为这个家的一员,她少不得要出头做一些事。
方菡娘拿着那个香囊,直接出府,坐马车去了淮水伯府。
安如意在平国公府养伤,淮水伯跟淮水伯夫人却是不好意思在平国公府继续待着。再加上府里头正儿八经的嫡少爷去了,要办白事,虽说是自家亲外甥去世,但断断没有外人还留在人家主家府里过夜的。淮水伯跟淮水伯夫人干脆就把安如意自己留在了平国公府。
淮水伯一开始听说方菡娘过来要见他,还有些不大乐意。
一个黄毛丫头,就这么大咧咧的要求要见一个伯爷,真是没有礼数!
淮水伯夫人一听方菡娘这三个字,心里头就咯噔一下。她拉了拉淮水伯的衣袖,有些焦急道:“老爷万万不可轻视了这个方菡娘。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,人家早晚都是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