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才应下的。
如今若是春景对这桩婚事不满,那岂不是说,对老夫人不满?
这太诛心了,绿莺没有确实的依据,哪里敢说!
然而绿莺又不想瞒着方菡娘,只能是摇了摇头:“奴婢也不过是猜测而已,当不得准,就不同姑娘说了,怕影响姑娘的思绪。”
方菡娘知道绿莺是个妥帖的,她既然这样说,那定然有她自己的道理。
只是,谁知第二天,这桩事又起了变故。
淮水伯过来了。
他大概是收到了夫人的信。
平国公亲自接待了淮水伯。
淮水伯也不说别的,只是一脸的羞愧:“管教无方,实在是管教无方。我这女儿,竟然给贵府惹了这么大一桩麻烦事。”
态度比淮水伯夫人好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平国公却没有大意。
因为淮水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“不结亲”这三个字。
平国公笑呵呵的,同淮水伯打着哈哈。
淮水伯见了躺在床上,头上缠着厚厚绷带,一脸惨白躺在床上的安如意后,愣了愣,再转过脸,竟是老泪纵横。
平国公心里头就咯噔一下,有了一丝丝不太妙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