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差点被气得倒仰过去。
也就只有方长应一个,能感同身受的理解方田氏的烦闷。
方长应这几日,白日夜里,时时刻刻都惦念着绿莺那婀娜的身段,柔美的容颜,三魂五魄大概有一半都落到了佳人身上,整日里魂不守舍的,又因着外头粗壮婆子守门守得极严,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,他不能见佳人一面以慰相思,更是难熬的很,坐立难安。
方田氏在那骂骂咧咧抱怨时,方长应是唯一一个附和的。
方长应更是窜作方田氏:“娘,这平国公府也太不把咱们方家看眼里了。这俗话可是说了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不管怎么说,那阮氏在她们平国公府是什么大小姐,到了咱们方家,那就是咱们方家的媳妇。娘,你就是那阮氏正儿八经的婆母。就算是不看那几个小王八蛋的颜面,也要看这层关系啊!怎么能把我们关到这里头!?”
方田氏觉得儿子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去,大力点着头,吊三角眼里闪着光,愤愤不平道:“就是!我儿说得对极了!”
方长应再接再厉,继续窜作方田氏:“娘,要我说,你就该大闹特闹!你看那平国公老夫人尊贵吧?您想想,您可是她女儿的婆母,跟她是同一辈的!她可是您的亲家!不管怎么说,您这个堂堂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