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菡娘的话听在方家人耳朵里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方田氏气炸了,在那指着方菡娘,把乡下那套污七秽八的骂人话搬来过来,放炮似的一股脑全都朝着方菡娘骂了过去。
方菡娘也不说话,只敛了笑,冷冷的看着方田氏。
平国公老夫人没嫁人前是将门贵女,嫁人后先是冢妇,再就是拿了中馈的掌家夫人,就是偶然撞见底下小厮婆子混不咎的互相骂,都没有骂得这么难听的。
甚至这方田氏骂上头来,就像以往那样,还杂了几句骂方菡娘已逝生母阮青青的下贱话。
平国公老夫人本来又是震惊又是心疼,她疼到了心尖上的外孙女,在乡下那么多年来,过得竟然是这样的日子?
再一听方田氏连阮青青的骂上了,平国公老夫人心疼的一下子脸都白了。
她的女儿……她娇养了十几年的女儿,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女儿,在方田氏嘴里,竟然形同猪狗!
可想而知她的女儿为何年纪轻轻就早早的逝去了!
几乎在平国公老夫人脸色为之一变的那刻,方菡娘就发现了外祖母的异常,她连忙冲了过来,扶着平国公老夫人,着急道:“外祖母,您消消气!”
平国公老夫人脸色由白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