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咎的,但不管怎么说,她还是知道,一位国公府的老夫人,那绝对比她见过的最大的官夫人还要大。
据说县太爷的夫人那种等级的,在平国公老夫人跟前,就连个绣墩都没法坐呢。
眼下她不仅有座,还是贵座,方田氏一下子就飘了起来。
“既然亲家都这么说了,那也不能怪这俩丫头。”方田氏很是大方的模样,摆了摆手,转头又看向方菡娘方芝娘,“你们这俩丫头,怎么这么见外了,见了爷爷奶奶,叔叔小姑,连声招呼都不打?!你看你爷爷,手上烟杆都没了,不知道给你爷爷拿根烟杆?”
平国公老夫人心里头是彻底不悦了,她脸上的笑消失了,语气淡淡的,同一旁的绿莺说:“怎地这么没有眼色,给方老爷拿根最好的烟杆。”
轻描淡写的,就把方菡娘方芝娘没行礼这事给略了过去。
总而言之,平国公老夫人舍不得两个心肝肉外孙女落得半句不好。
绿莺沉静的福了福身子,下去了。
方长应看着绿莺那婀娜的身姿,柔美的面容,眼睛都快凸出来了。
平国公府里头的主子没有一个抽烟杆的,不过这不妨碍平国公老夫人的私库里作为艺术品,珍藏了一件鎏金的烟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