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国公老夫人点了点头,伸出手指,比了个十一的手势。
景阳侯老夫人更是惊诧的说不出话来,颇为踯躅了会,还是同平国公老夫人掏心窝子说了起来:“咱们这么多年的老姐妹了,交情摆在那儿,我若不同你说我心里头怎么想的,总觉得对不住你似的……不过阿韵,你可别觉得我是娶不到你家菡娘,故意嫉妒说谨王爷坏话呢。”
说到后头,景阳侯老夫人还开了个玩笑。
平国公老夫人拉住景阳侯老夫人的手,感慨道:“咱们俩什么交情啦。我怎么会那么觉得?有话你就直说好了。”
景阳侯老夫人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平国公老夫人同她相拉的那只手,屏退了左右,她这儿只留了个心腹丫鬟,平国公老夫人那儿只留了个绿莺。
景阳侯老夫人这才道:“老姐姐啊,虽说你宅子里得了贞善慧娴这么四个字镇着,以后你家女孩儿说亲能更上一层楼,可天家,天家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家啊。”后面这句话她说得极小声。
这等话,若不是至亲,一般都不会掏心窝子同对方说的。
平国公老夫人感念景阳侯老夫人的一片真心,又被她所说的话激起了心里头的担忧,叹了口气:“可不是嘛。”
景阳侯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