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也不跟她说那些场面上的客套话,“本就相看两厌的,也不知道她特特点了名邀我去做什么?”
安平翁主知道那个福安郡主是个跋扈的,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们菡娘的茬,菡娘这么好的心性儿都被惹毛了……再说了,她可不信那福安郡主被皇上禁足这并不算长的日子就能“改邪归正”,眼下特特邀请菡娘过去,定然是没什么好事。
当然,这些话是不能直说的。安平翁主安慰道:“……不愿意去就算了。到时候我让你二表嫂帮你带话过去,就说你偶染风寒。”
方菡娘抿了抿唇,摇了摇头:“算了,大嫂,不就是一个宴会吗,我到时候过去便是了。”
既然方菡娘已经有了决定,安平翁主便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,她看了一眼方菡娘,有些劝慰她,便岔开了话题,跟她说起了别的事:
“打从妙妙那事发生后,也不怕你笑话,我是生怕香香也被人那般拐骗了去。她们这般年龄的小姑娘,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,要是遇到什么人蓄意拐骗,那是咱们防都防不下来的。”安平翁主顿了顿,脸上露出了一丝笑,“这些还是后话,你可知妙妙那事,你二表哥是如何处理的?”
方菡娘虽然已经有所耳闻了,但还是很感兴趣的望向安平翁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