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定然是有什么事,他作为阮家人,可不能拆自己家里人的台。
所以,阮纪风咬紧了牙关,没把喉咙眼那句“妙妙呢”,给问出来。
然而阮纪风不问,并不代表存心过来搅事的赵玉铃不会问。
赵玉铃在同方菡娘客客气气的见过礼之后,立马就直奔了主题。
她笑盈盈的,一双美目盯着方菡娘的眼睛:“方姑娘,闲话我也不同你多说。今儿你也知道,我们是过来看望妙妙的……”她顿了顿,眼角微微上挑,似笑非笑的看向方菡娘,“妙妙呢?”
方菡娘上下打量了一番赵玉铃,嘴角这才缓缓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:“赵姑娘真是关心我们家妙妙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赵玉铃一派端庄模样肃然道,“我同妙妙乃是情真意切的好姐妹,我不关心她,那我去关心谁?”
方菡娘浅浅的笑了:“听闻赵姑娘家的白姨娘病了,而赵姑娘又是白姨娘所出。赵姑娘不去关心自己的姨娘,反而在这里‘情真意切’的关心妙妙,我着实很是感动。”
方菡娘是深谙说话怎么捅刀子之法,一句话捅了赵玉铃两刀。
第一刀,自然是赵玉铃最恨的一处,她是从姨娘肚子里头爬出来的,虽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