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声,含含糊糊道:“不用谢我,别人托我给你们的。”
方芝娘性子温顺,点了点头,也不再多问。
方明淮眨了眨眼,这么神秘?
不过方明淮是个聪慧的,他知道他这个大姐做事向来有章法,既然她没有明说,就代表这东西的来历是有些说法的。他点了点头,笑道:“大姐放心,我知道了……”他顿了顿,终是忍不住又问道,“一会儿大姐还去我房间里头坐坐吗?”
方菡娘有些失笑,拉起方芝娘的手,起了故意逗弄方明淮的心思,笑道:“毕竟我们淮哥儿已经是个大孩子了,不需要大姐的陪伴了。”
被架的高高的大孩子方明淮只得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,证明此话不虚,昂首挺胸的跟着丫鬟去了他自己的房间。
方菡娘同方芝娘笑着,手拉手去了方芝娘的房间里头。
丫鬟早就在房间里烧起了炭盆,烧得自然是最好的银霜炭,半丝烟气也无,烘得屋子里头暖洋洋的。方菡娘跟方芝娘便把披风跟外头的小袄都给去了,姐妹两个穿着罗袜一起坐在铺得极为柔软的床上,倚着松松软软的迎枕,身上盖着锦被,说着悄悄话。
方芝娘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,眼下在姐姐面前,她还是有些忍不住说起了路上遇到的惨